蹑脚进来的季之夏眼神撞个正着。
“你醒了？”季之夏问她。
“哦~”揉了揉眼睛，冉柠坐在床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小胖儿那完事儿了？”
“刚刚。”他脱下了大衣挂好，自动忽略其他问话。
冉柠瞅了他一会儿，觉得他有些沉闷。
“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
“公司上的事。”
冉柠一愣，竟然有些诡异的兴奋的滚到他身边，“快说快说！看看我能不能帮你参谋？”
瞅着她没心没肺的样子，季之夏相当无奈。
“快点啊~”冉柠催促。
拗不过她非要给自己出谋划策，季之夏随口道：“关于国企收购资产盘查和股东利润分配，以及如何在董事会上，让公司其他董事信服我，从而继续选举我当董事长。”
冉柠：“……”
单个字她听得懂。
不死心，“就没有我专业能够解决的问题？”
季之夏怜悯的看了她一眼，“你都能解决的，我会放在心里？”
好有道理。
这句话过于现实，冉柠的自尊心非常受挫。
她不信，“总有一天，会有我能给你解决的问题的！”
季之夏捏了捏她的脸，“虽然现在还差得远，但我很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冉柠鼓着腮帮子，期待就期待，非得加前面那句话？
扬起小下巴，“你等着瞧吧！”
“嗯……我翘首以待。”
得到了他的期待，冉柠美滋滋的。
“……对了，总裁和董事长有什么区别？”
季之夏：“……”
简单的讲解了一下“总裁、董事长、总经理和CEO”这几个专业名词，季之夏忽然后悔，“我失策了，我应该先找人给你普及一下中夏的发展史和资产构成，还有现如今的投资和经营范围。”
他客气却非常直率的评价，“你比我想象中还笨的多。”
来不及跟他计较，冉柠听的晕乎乎的。
怎么感觉，比喝了香槟还晕？
“就不能用数字和工程量构成吗？”她一个搞预算的，为什么要去分析“宇宙”的构成？
季之夏挑眉，“你以为我为什么给你调到行政部？”
冉柠眨了眨眼，待反应过来后，立刻狗腿上身：“涉及所有领域，培养综合型人才！”
“哦？这次不觉得是让你中午加班了？”
冉柠惊到了，大BOSS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吗？这么她掩藏的这么好的小心思都会被他觉察？
赶紧转移注意力，用愚蠢的自己去撞枪口。
她抓了抓头发，故作懒惰的仰天长叹，“可是这样，实在太慢了，我得什么时候才能达到你那样的高度？有没有什么速成班？”
季之夏饱含深意地问她，“是不是距离太远够不到？”
冉柠狂点头。
但怎么觉得哪里不对？
还未来得及细想，人已经被扑倒，“我倒是有一个专属的补课班，研究负距离的，不知道冉冉有没有兴趣尝试一下。”
根本没反应过来为什么学术探讨会变成两人“打架”的冉柠，被深入浅出地负距离了一下午。
末了季之夏还意味深长的说：“冉冉，这次的距离，绝对值是不是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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