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霜在两个人之间来回扫视。
轻咬了嘴唇许久，她终是开口，对着冉柠，“小冉，我师姐她见多识广，对季总也了解，你……”
“我什么？”冉柠一改刚刚的沉默，目光犀利的抬头。
“我倒是不知道，之夏口中的同学，对他能有几分了解？章小姐刚刚口口声声的说，我不适合他，那我倒想问一句，谁适合？你吗？”
章荷高傲地扬起了下巴。
她没明说，但态度异常明显。
冉柠嗤笑。
服务生已经在她们桌旁踌躇了半天，见形势不对，不敢上前，却仍旧张望着。
大概是怕她们暴起打人。
……或者是破坏店里物品。
冉柠打量着眼前的物件儿，好像……也没什么太值钱的。
嗯，她跟着BOSS太久，眼光也高了。
章荷见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无视，终于忍不住，“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
冉柠很皮的扣了扣耳朵。
在对面已然青了的脸色中，她优哉游哉的坐好，“其实在你们来之前，我一直都思考着一个问题。”
章荷显然没想到冉柠会突然换了个话题，阴沉着脸等她。
冉柠轻轻一笑，“谢谢你们，给了我答案。”
“……”
被接连两个“你们”代替的佳霜有些心慌，她总觉得，小冉跟以前有些不一样了。刚想解释，就见她已然落下了脸色。
“章小姐，到现在我都不明白，是谁给你的脸面，让你用之夏女朋友的身份在外面招摇撞骗？”
她一口一个“之夏”叫得亲热，章荷却听的要喷火。
“说骗严重了吧，我从来没说过我是季总的女朋友，是佳霜误会了而已。”
三言两语，把事情都推在一旁欲言又止的佳霜身上。
冉柠佩服她的厚脸皮，“听说，你自己开了一个造价咨询事务所？”
“是又怎么样？”章荷回道。
这是她的骄傲，也是展现自己能力的最好方式。
是她费尽心思运作起来，让自己足以成为能够匹配上那个男人的资本。
然而，冉柠姿态悠闲的一手拄着下巴，一手指尖轻扣桌面，“可惜了，我怎么听说，那个事务所，根本就是一个尚未运营的状态？”
“那是因为我刚刚回国。”章荷梗着脖子说了一句。
“刚刚回国，所以迫不及待的让佳霜去试探周围同学，看看其中有没有潜力股，能够加入你们？”
“……”
被拆穿了心思，章荷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商业间的猎头，再是寻常不过。
冉柠没指望她能难为情，用十分质疑的口吻：“如此，就是章小姐所认为的，能配得上之夏的能力？”
“那也比你强的多！”
“留学归来，开了家空壳公司……”冉柠缓缓站起身，“你知道，为什么连我这个三流大学的同学，都对你这家公司不感兴趣吗？”
章荷一愣。
冉柠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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