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透漏八字是大忌讳!”
查叔点头:“不用担心,虽然很厉害,但我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我还担心一点。”
“担心什么?”
小萱道:“他孙子的命在咱们手里?他真的一点都不在乎?”
三炷香烧的通红,青烟袅袅升向半空。
把头又道:“你之所以将计就计,是不是等明晚对方的灯起来了,我们观察灯的升起方向,就能知道他大概的藏身位置。”
我倒吸凉气说:“只有等下雨天!那平常不就是无敌的?”
我掏出了打火机准备烧他。
两个小时后,深夜。
一听这话,查叔脸色有了些变化。
我转身立即踢了三娃一脚,厉声问道:“说!你奶奶是不是就是压地姑!”
“过去民间法师斗法,请五猖是最后的底线,一般能不用则不用,除非双方有血海深仇,因为请来容易送走难,一旦送不走,那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查叔皱眉问:“你爷爷是踏地派的又不是梅山派的,他怎么会发猖?”
月似银盘挂在天上,枣树下摆了张破桌子,上置一个三腿陶香炉,香炉后方则摆着一碗清水。
“你奶奶叫什么?”
查叔笑道:“能干的事儿多了,驱邪、收禁、偷财,退煞、镇压、斗法、护卫,某种方面看可以说无所不能,主要看用的人心术正不正。”
“查叔,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我突然右眼皮跳的厉害,明晚斗法你真有把握能赢?那五猖兵请来了都能干什么。”
查叔看向我道:“之前我不是跟你说过,踏地压地姑,踏地先生和压地姑一般都是夫妻关系,我担心他们联手。”
他起身解释道:“我师傅说我不是那块料儿,当道士必须依教奉行,要舍身取义,要接受各种道门戒律,我这人不合群,自由惯了,也不想受那些限制,当个阴阳先生多好,虽然还是躲不开五弊三缺,但无拘无束,自己挣钱自己花。”
可话说回来,就算我这么解释,仍旧有许多谜团。
查叔道:“发猖就是请五猖兵助阵,确实十分棘手,怪不得刚刚对方话语间底气那么足,要不是这小子透漏,我都没猜到。”
查叔点着三炷香插到香炉中,他低头看着碗中清水,开口说道:“师傅,我以前答应过你,这辈子老老实实当个算命先生,不去和人争狠斗法,现在看来我恐怕要食言了,我们查家祖上都是赫赫有名的道士,到了我这一辈,虽然家道中落了,但我断不会给他们丢脸,希望你们能保佑我。”
知道自己跑不了,这小子突然猛的抬起头,冲我们大放狠话道:“你们斗不过我爷爷!我爷爷不但会厌胜术!还他会请五猖兵马!等我爷爷一发猖!你们全得完蛋!”
查叔笑而不语。
我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个叫张翠兰的,听都没听过。
查叔拍了拍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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