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现在才总算认真起来，“我没记错的话，你不是觉得一个人挺好的吗？”
“有他更好。”简单四个字，足以总结向墨这段时间的生活，“就是——”
他话锋一转，故意停顿下来。
“就是？”向玫顺着他的话问。
“他是欺负我。”向墨的语气还是那么铺直叙，一点也不像自家告状的样子，“仗着我喜欢他就为所为。”
着他在床上喊就是其一项。以前是为了吻他，埋苦。现在是为了听一声，把他折磨得不像话。
“知道了。”向士声音凛然，“来替你收拾他。”
时间回到现在。
向玫昵地看着杜池，喜欢溢于言表：“杜，以阿姨就把你当儿子看了。”
某正牌儿子：“……”
为什么连自己也能叛变？
“阿姨这几天有什么打算？”杜池问道，“我时间多，可以陪你多逛逛。”
欠的时候比二哈还让人恼火，现在却贴得像只金一样。
向墨看了看蹲在自己脚边的三，用眼神说道：你主人真。
“不用。”向玫喇喇地摆了摆，“我回来见见朋友，之会去东欧。”
杜池已经知道向玫的职业，也没有觉得奇怪。
在发去吃晚饭之前，向玫去了趟卫生间，让两人去楼下等。
杜池终于逮着和向墨单说话的机会，刚从楼上下来，便收起那副乖巧的样子，秋算账似的看着向墨道：“你这是什么？先下为强？”
威风的杜宾犬不满地汪汪叫，主人个说法。
“你不是带我见你吗？”向墨不以为意地继续往院子里走，“我先带你见见我。”
用杜池的话来说，这一招的确叫先下为强。
向墨没能藏好角的偷笑，好巧不巧被杜池逮住，一把拥怀里。
“你说你是不是坏猫？”杜池从侧方抱住向墨，咬着他的耳垂道，“你怎么补偿我受到惊吓的灵？”
“别闹。”向墨歪着脖子，躲开杜池的，“你不去把你的玛莎拉蒂开过来？”
“不了。”杜池停下打闹的作，“我决定陪丈娘喝喝酒。”
看样子在向墨上课那会儿，杜池已经透了向玫的子。
但这不是重点，向墨挑眉问：“谁是你丈娘？”
“我是你，不是我丈娘吗？”
“我同意了吗？”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侣之间的废话，不知何时，一抹身影已悄然来到画室门边，静静地看着院里的两人。
向墨率先注意到那抹身影，从杜池怀里来：“。”
“走吧。”向玫向前甩了甩的提包，上带着宽慰的笑容，“发！”
向玫穿着无袖身衣和垂阔，齐肩的波浪卷发上系着宽宽的发带，尽管的年纪已经超过五十，但在身上却毫觉不岁月的痕迹。
右挽着向墨，左挽着杜池，三人走在人来人往的商场里，频频惹来路人的注目。
这次杜池挑了一家餐厅，正合向玫的意。
向墨发现这只臭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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