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267节_宁安如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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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酒?”

  谢危听得越发堵心,也懒得同她解释,不由分说便将挣扎着想要逃开的她拉进了门。

  姜雪宁怒极,抬手便往他脸上一巴掌,黑夜里“啪”地一声响,冷声而斥:“深更半夜,还请先生自重!”

  谢危被她这一耳光打得微微侧过头去。

  她转身便要夺门而出。

  然而谢危眸光深寒,已先她一步,将她两手捉了制住,反手一掌把门压了关上,沾满了水的身躯便如一道墙,将她卡在他与门之间那窄窄的空隙里,居高临下地俯视她:“自重?”

  屋内一下变得更暗。

  只有廊上的光透过窗纸模糊地照进来。

  他的轮廓也显得暗昧不明。

  姜雪宁张口欲言。

  谢居安的手却已顺着她不盈一握的细腰往上攀附,埋头以唇贴上她的唇,手掌的游走冰冷,声音却似低喃:“姜雪宁,圣人也有脾气的。”

  他虽禁祍席,可七情六欲之扰,人所共之。

  只是他忍得耐得,不愿叫邪念歪欲邪侵身。

  偏她今晚一盏酒端来,搅得他尘心不净。一桶冷水浸没,尚未得压制纾解,火气正盛,她还来他眼前晃,招惹他,没说上三言两语又叫人气得心口发疼。

  这一时,怎愿饶她?

  谢危是存了惩罚之心的,然而越近她身,触得软玉温香,却跟火上浇了油似的,反倒让自己有些失控。

  姜雪宁这副身子,实在敏弱。

  只被他碰得两下,已没了大半力气,心中又是慌乱,又是委屈,更升起了几分幽暗的恐惧,唇缝中便溢出几声低低的呜咽,眼角淌下泪来。

  那温热的泪珠落到他掐着她下颌的手指上。

  谢危压制着她的动作便停了下来。

  这一刻真说不上是怜惜多一些,还是气愤多一些,几乎菩萨心肠发作便要放过,让她走,然而这一身火气未消,又着实恼她恨她,不愿这样轻轻饶了。

  于是一咬牙,掐着她腰,将她转了个身,面朝外,抵在门扇上,将她压得紧紧的,唇舌的吻却落在她微凉的耳廓。

  姜雪宁软得腿颤。

  若非被他这样顶在门上,只怕根本连站都站不稳,更别说动弹。

  谢居安嗓音格外低哑,狠声问她:“你倒说说,想问我什么?”

  姜雪宁手指无力地抠着菱花窗格,只觉一物烙在她腰眼,半点不敢轻举妄动,然而脑海中忆及自己今次来意,终于还是道:“想请先生,做一碗面……”

  落在她耳廓的唇,停了一停。

  然而下一刻便化作沾了点血气的啃,落在她白玉似的耳垂上,比之先前更变本加厉一般,留下个清晰的牙印,又往她纤细的颈侧去:“糊涂鬼也有放聪明的时候,可惜,该被你气死的都已经气死了。”

  姜雪宁看不见他神情,只能听见他声音,感觉到一只手似乎在她身后窸窣动作。初时还头脑混乱没察觉,可等那喷吐在她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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