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云山眨眨眼，弱弱地解释：“我就是去藏经阁借书，不小心夹带了这么一本，就随意看看……”
这确实不是什么正经书，他也没料到凌云殿藏经阁竟然还会有这么艳的话本。
“你还小，不要看这些。”纪霄不由分说地没收了书。
“等等，那是藏经阁的书，要还回去的！”
正想把书毁掉的纪霄一顿：“……藏经阁还有这种书？”
杜云山：“是、是啊，我也没料到。”
纪霄唇一撇：“行吧，你改明儿就给我还回去。”
杜云山咕哝：“我也不小了，我们都……”
“嗯？”纪霄看着他。
杜云山：“没有没有，前辈，什么都没有。”
见纪霄进屋把《凌云秘史》放下，杜云山望着纪霄的背影，想到自己在纪霄离开的时候确认的事，他本想直截了当地跟纪霄挑明。现在又觉得这样不太好了。
纪霄既然不告诉他，定有他自己的考量。
自己还是假装不知道好了。
杜云山想到这里，笑嘻嘻地跟进屋去，关上门，从背后抱住纪霄的腰，用脸蹭着纪霄的后背：“前辈，你这次离开了好多天。”
纪霄握住杜云山的手，转过身来，捏了杜云山的脸蛋一下：“嗯？怎么，想我了？”
“想。”杜云山说道，“前辈不知道，你这次走，我可遇见大／麻烦了。”
纪霄：“什么大／麻烦？”
杜云山说：“我又遇到那些坏人了。”
纪霄眉头微皱。
这时，杜云山便把自己的手伸出来，掌心摊开，向纪霄展示出那个陌生男人给他留下的印记。
“就是这个。”
不消杜云山说，纪霄一眼就看出来了，一把抓住杜云山的手，问道：“这是谁弄的？”
“我不认识。”杜云山说道。
纪霄细细看了杜云山几眼，见他像是有话说的样子，便把人拉在桌边椅子上坐下，说道：“你从头到尾慢慢地说，把每个细节都给我说清楚。”
杜云山看得清楚明白。
那个男人的目的大概是纪霄，他的修为高出自己太多，如果隐瞒着，只会给纪霄造成麻烦。这件事还是得靠纪霄，才能够解决。
他一个小小的内门弟子，没这个本事。因此杜云山便把两次遇到那个男人的事情，都告诉了纪霄一遍。
“第一次是我们那天……”说到这里，杜云山脸颊微红，“……那个以后，我从白云山下去遇到的。”
“那个男人告诉我，说你就是长生道人，让我杀了你。”
纪霄还记得那天的杜云山看起来有些反常，原来是因为有人从中作梗。
“不过我当然不信了，”杜云山说，“前辈你这么好，怎么可能是长生道人，他才是长生道人呢。”
听到杜云山这样说，纪霄微微松了一口气，笑着揉揉杜云山的头发，让他继续。
杜云山便又说了第二次遇见男人的情形。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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