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玫瑰_be后成了所有人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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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长索眼睫低垂,目光直直地落在谢菱脚心的那一颗红色的小痣上。

  他在明灭的篝火旁给赵绵绵换过鞋袜,对这一模一样的一颗小痣记得清清楚楚。

  没有人可以这么像她,还跟她长着一模一样的小痣。

  除非,她就是她。

  徐长索眸光疯狂地闪烁,慢慢弯下腰去,着魔一般,竟然想去亲吻那颗小痣。

  谢菱用力地抽回脚,只抽/出来一截,就又被紧紧攥住。

  谢菱咬紧牙,脚心似乎也变得知觉敏锐起来,能感受到徐长索的呼吸。

  她双臂撑住床板,打算抬起另一只脚去踹徐长索的脑壳。

  门外钟声响起,金钟声音洪亮,荡过宫墙,那是召集宫中禁卫的信号。

  徐长索动作停顿住。

  他没有再低头,只是用指腹在那粒小痣上用力按了按,碾压了一下。

  谢菱的脚心跟手心一样软,用力捏也不觉得疼痛,徐长索黑眸中涌动着疯狂的色彩,最后还是松开她,离开了床边。

  趁他松手,谢菱立刻躲开,缩在床帘后。

  徐长索的身影从门口离去,谢菱闷在喉咙的那口气才缓缓松了下来,打了个哆嗦。

  谢菱拿过布巾,用力地擦了擦自己的右足,过了好一会儿,才叫婢女进来把暖炉生旺一点。

  城外楼馆。

  丝竹之声不绝于耳,姿容富贵的朝臣们围在桌边,或清谈,或饮酒。

  文臣之间,时不时会有这样的集会,品一品对方写的诗,又或是炫耀一下谁家新进的漂亮舞姬。

  沈瑞宇和晋珐共坐一桌。

  他们两人一个秉节持重,一个少年老成,又不爱那些丝竹管弦之道,在这种场合,往往是共坐一桌。

  两人虽然平时也没有什么交集,但也还算是彼此了解。因此,沈瑞宇一眼便看出晋珐的心不在焉。

  晋珐眼底是浓重的青黑色,整个人气质大不如从前,仿佛突然垮了,再也没了支撑他的精气神。

  沈瑞宇犹豫再三,终于举杯问道:“晋大人,可是家中出了什么难事?”

  晋珐不搭理,也不言语。

  沈瑞宇稍顿,又喊了他两遍。

  晋珐好似这才听见耳边有声音似的,回过神来,和人对视,目光皆是惨然。

  他嘴唇皲裂,看起来模样实在是凄惨。

  沈瑞宇心生淡淡怜悯,点了点他面前的酒杯:“晋大人,沾沾唇吧。”

  晋珐低头看酒,忽然摇起头来:“不!我不碰酒。”

  他看了看左右,扶着桌面站起来,脚步踉踉跄跄。

  “……在下,身体不适,先行告退。”

  沈瑞宇轻叹一声,微微颔首。

  晋珐走后,沈瑞宇倒是端起酒杯轻抿一口。

  余光瞥见晋珐方才盘腿坐着的蒲团上,有一本书册样的东西。

  这似乎是方才晋珐一直抱在怀中的东西,他失神之际,也抱着不放,临走时却遗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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