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年的声音不大，可是却十分清晰，以至于宋霓裳都转过了头来。
她对于字画的研究之浮于表面，具体的还是要找专业人士，但是楼台水榭的韩广智不同，他常年浸润在各种真迹当中，养出来的眼力可不是一般的强。
而刚刚说她手里的字画是假的也是他，原本听了宋霓裳那一番话他还想再研究一下的，结果人家卖主都承认是假货了，不就代表自己的货是真的了吗？
感觉自己的名声维持住了，韩广智的脸上也多了几分暖意。
“宋小姐，你看，这位先生也说了，他的字画是假的，所以你让我做的事情，我看还是算了吧。”
韩广智年纪不大，跟宋霓裳他们同龄，可他在楼台水榭的威望不低，此刻的金丝眼镜后，一双眼里也带上了几分失望。
柳公的真迹，他还真的想研究一下呢，但如果是假的话，就没有研究的必要了。
听到韩广智这话，宋霓裳的脸色也是一沉。
质疑的目光直接扫向了秦小年，而其他人那探寻的眼神她已经不想理会了。
“秦董，这是怎么回事？当初我们在拍卖会上，这幅画的标签貌似是真迹吧？”
说实在的，宋霓裳现在还真的有些生气，这幅画是她鉴定的，现在也是她要拿出来为以后的品牌当宣传的，如果秦小年在后面拉后腿的话，她不生气才叫奇了怪了呢。
“宋总，这幅画的确是假的，但是我给你的话，是真的。”
秦小年当然知道宋霓裳是在因为什么生气，心里轻叹了一声，还是耐着性子说道。
“我的字画，卖出来都是有迹可循的，至于这幅画，不如宋总还是好好想想中间都出了什么纰漏吧。”
可是现在在场的人有几个会去相信秦小年的话，一个个都讽刺道。
“什么叫做你给她的是真的，结果到了这里就假了？”
“推卸责任也不是这样推卸的吧？没准你自己就收了一副假画呢？”
“这年头的人啊，真是绝了，亏刚刚宋小姐还在帮你说话呢，原来你还在背后算计人家！”
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宋霓裳的心里也是一动，目光很快就落到了自己的手机上。
“不，这幅画应该是被掉包了。”
敢在她的手里把真画掉包，这个人还真的是胆大！
但说到底也是因为她平日里过于自负，这才让人给钻了空子。
毕竟只有这么一条说法才能解释的通，宋家和齐家的人一起检验，字画当然是真的不能在真了，问题，就出现在动过这幅字画的手里！
“宋小姐，你都被他坑了还要帮他说话呢？”
楼台水榭里长待着的有圈子里的人，也有爱好诗词歌赋的人，大家平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这个时候自然都是向着宋霓裳的。
“没有……”
宋霓裳是真的想到了这一层，秦小年的身价有多少她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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