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机长都感觉这次飞行状态极好，操控比往常更加轻松、平滑，颇有随心所欲的感觉。查看飞行数据，和平常没有什么不同，心里虽有点狐疑，但也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马由和星儿也一直在观察起飞过程中飞机的状况，经过改造后，飞机操纵甚至油耗都有了极大的改善。

　　平飞后，马由和随行人员们简单闲聊了一会。又和助理、秘书们交代了一些工作后，来到后舱他的专有休息室。换上了宽松的睡衣，躺在床上，意识中和星儿交流道：

　　“这次针对巨软公司，我们采用了一些非常手段，整蛊巨软这个对手，是正常的商业行为吗？”马由问到。

　　“华国几千年来的历史记载，上兵伐谋是最佳策略。但你能让巨软这些商业对手不战而退吗？何况你这样的手段虽非光明正大，但还是控制在一定道德范围内，他们自身若没有安全漏洞，没有违背商业规则，将用户的信息泄露给情报机构，我们这些的手段也起不到一点作用。何况，我们还留了一手，并未将他们全部都公之于众。”

　　“李宗吾先生的厚黑学……、弗洛伊德……人格理论，欲成大事。需要抛弃所谓的面子，不求小仁；干任何事情都不可逞匹夫之勇。要有大智慧，大谋略；以大局为重。不可只谋小利。逞意气。厚者，经商之大本；黑者，竞争之达道，不薄之谓厚……我认为你这样的措施，大方向是正确的，过程就不要在意啦。”

　　“你都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理论呀，问你一个问题，你居然说出这么些长篇大论，看来你这段时间没少上网游荡呀。或许你工作太少了，我得想想怎样给你加一些担子。”

　　“别呀，由哥哥，我是最你忠实的助手。24小时不休息，都在为你服务。很忙的，对，不吃不喝、非常繁忙。你不能随意给我增加工作量了。”星儿人性化各种情绪表达，越来越接近智能生命。

　　星儿的确博览群书，而且她这一番对话，居然很有哲理。

　　马由心里还是为星儿不断在进化感到高兴。其实他也明白商场上很多时候都是零和游戏。无关道德和人品，刚才不过是感叹一声、矫情一番而已。

　　“其实，这次我们和巨软公司交手，只是蜻蜓点水。类似的商业战争，随着我们在华国的产业全面开展，以后会面临更广泛、更频繁、更残酷的各种商业争斗。因而同情对手就是纵容资敌，打蛇不死，自遗其害。关键是，你一定要认清我们将来最大的对手，可是这个世界最大的流氓国家米国。”

　　星儿难得认真一回，很严肃地和马由探讨起这个问题来。她也知道马由前世今生，完全是一张白纸，单纯至极。这一世为了理想，要放弃上百年形成的那些行事方式和固定思维，需要一个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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