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对遗憾的一种美好愿望。
“我和知恩认识也有八九年了，斗了也有六年了，一转眼，时间就已经过去了这么久。”郑秀妍无不唏嘘的说道。
“那你接下来的打算呢？”
郑秀妍显然是打算放弃。
林烨不知道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但很显然，郑秀妍是放弃了，而且是彻底的放弃了。
整个人的精气神和之前的她完全不同。
以前的她是一种阴寒，冷漠的外表下面隐藏着更为深沉的算计。
而现在，一笑而百花开。
如同美好的向日葵，盛大而美丽。
“好好享受生活，珍惜身边每一位停留的住客。”郑秀妍笑着说道。
“决定了？”
“决定了。”
林烨笑了起来，没有想到接近他一直是因为自己野心的郑秀妍会说出这么一番话。
“没想到，还能再次看到这样的你。”林烨轻声说道。
“律师口中的我就是这样吗？”郑秀妍竟然接话道。
林烨错愕的看向郑秀妍。
“有些事情，当局者迷。当我决心从这盘棋局中脱离时，我就已经明白了，很多事情的答案就在那里，只是你能否有发现它的能力。”
“那本书，是你故意让知恩看到的。”郑秀妍似笑非笑的说道。
林烨眼神闪烁着。
“你知道的东西不少。”
“我还知道，这盘棋最开始是知恩提出来，但到了后面，真正主导着棋局的人，是你。”
“谁告诉你的？”林烨皱眉说道。
“你后面的布置称得上严密，毕竟，我们都不具备撬开崔成元和文元勋嘴巴的能力，自然也就不存在知晓幕后者的可能性。”
“但你错就错在，最开始不是你，而是知恩在主导这场棋局。能发现的漏洞太多了。”
林烨右手食指轻点着左手手背，看向郑秀妍。
“是我疏忽了。”林烨仔细回顾了一番，最后不得不承认，的确是郑秀妍所说的这样。
“不过，已经结束了。”
“这场棋局，还没有结束。”郑秀妍笑着摇头。
林烨皱眉，只剩下李知恩和裴珠泫，而且李知恩已经查到了裴珠泫的秘密，她不存在翻盘的可能性。
再说了，就算翻盘了，最后林烨的态度才是真正的王炸。
李知恩是他的妻子，这一点林烨现在很确定，这一场争斗，毫无意义。
还能有什么变数？
郑秀妍站了起来，来到林烨身前。
一股淡淡的清香扑面而来。
林烨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站在自己身前的郑秀妍。
“你好像忽略掉了一个人。”
“谁？”
郑秀妍轻笑一声，俯下身子，在林烨的耳边轻轻吐出一个名字。
林烨瞳孔猛然一缩。
“不可能！”
郑秀妍重新坐了回去，看着神色明显不对的林烨，再次开口。
“假设她来了，你还能想现在这么笃定的选择李知恩吗？”
林烨神色阴晴不定起来。
如果是她……
忽然间，林烨想到了不久前自己在国内和李知恩通话时的话语。
七年，李知恩能有几个七年？
即使是她……
也不行！
林烨的神色逐渐恢复了平静。
郑秀妍眼中闪过一丝讶然。
林烨这是……？
“即使是她，也不行。”
语气平静，坚定。
郑秀妍笑了起来，深深地看了林烨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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