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8章家国大义面前的抉择
静谧的夜，时有水声。
众人靠在泉边的石头上休息，司马玄陌抱着手守夜。
清亮的泉底，似有什么东西正在蠢蠢/欲动。
可仔细看去，却又什么都没有。
司马玄陌以为自己眼花，也没有多在意。
与此同时，不安的气氛笼罩着大秦与北齐的边境。
归雁城外，屠苏带领一小队人马，叩响了城门。
刘孝杰率兵迎战，刚整装待发，屠苏的人便跑了干净。
如此反反复复来了几次，直把刘孝杰搞得心浮气躁。
顾怀珺道：“归雁城十数万俘虏就像压在头上的一把斧钺，将军压力大，下官能理解。”
刘孝杰颔首，威风凛凛的大将之姿，令人过目难忘。
他问：“顾大人，你说这屠苏王子究竟是什么意思？不打架他总叩关做什么？
顾怀珺语重心长地道：“他的目的，就是要乱将军的心智，而他的目的，已经达成了。”
“走！”
顾怀珺道：“屠苏便是算准了我们不会轻举妄动，所以才敢如此猖狂。”
刘孝杰摆摆手：“顾大人别安慰老夫，老夫并非主将之才，得良主指挥还能有几分作用，但若是靠自己，却是不行的。”
刘孝杰站在城门上远眺，不由感叹：“这个未及冠的少年，已经长成一个有担当的汉子了，大秦未来可期，必因这些青年才俊而呈欣欣向荣之象。”
虽然他和刘孝杰都知晓，屠苏意在扰乱归雁城，可大秦此时不敢轻易北伐，一来战神太叔殿下不在，而来国库因扬州水患早已空虚，三来国内与西戎接壤的边境都不太平。
就在这时，所有的鸟儿张开翅膀，围绕着清泉中央有秩序地游走。
顾怀珺笑道：“这中书令，便是三梦书生。昔年中书令在外游学时，便化名三梦。”
“但又不值当为了这一队乌合之众举兵，真是癞蛤蟆爬靴子上，不咬人它膈应人。”
顾怀珺拱手：“下官告退。”
顾怀珺解释道：“不知将军可曾听过三梦书生？”
司马玄陌凑近一看，险些吐了出来：“这群傻鸟竟然在排队拉屎？”
顾怀珺上马，大手一挥。
顾怀珺道：“将军无需担心，下官刚收到京中的来信，中书令沈景言沈大人不日就会赶至归雁城。”
栖息在泉边的鸟儿舒展羽翅，陆续迈入泉中。
所以他清楚地知道，由他去阻止屠苏是最好的选择，哪怕前路刀山火海，他也得闯一闯。
顾怀珺道：“其余诸事，下官也不甚清楚，但中书令来归雁城，不仅代表着此处形势之危急，也代表着陛下对归雁城的重视，将军尽可相信中书令。”
刘孝杰神色凝重：“顾大人，既然他行的可能是调虎离山之计，为何还要去？”
百名精兵披风扬起，整齐划一地向北齐腹地前进。
如此内忧外患，大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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