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1章这人，留不得了
面对小茜希翼的神情。
帝释天张了张口，终是没有说出那声“好”字。
他走到窗边，抬头看漫天星辰。
窗外流萤飞舞，零星点缀在庭院中，清澈的池水倒映着河汉，仿佛是一块盛了池银星的小小天幕。
池子里，他什么都看不见。
抬眸，那么明亮的夜空中，他的命星却显得那么晦暗。
都说人定胜天，人终是斗不过天的。
他一生都在为活下去而斗，可结果却加速把自己送上不归路。
罢了，在这薄凉的世上活了四十二年，该知足的。
他没有追究红姜的逃狱之罪，反而道：“你来得正好，去给她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关键时刻，还是你靠得住。”
红姜深吸一口气，像是在压抑某种难受的情绪。
然而，她还是忍住了。
帝释天瞬间明白了关窍，他问道：“能解么？”
她的身子重重颤着，仿佛惧怕到了极点。
红姜倏然抬眸，想从帝释天的眼里找到一丝认真的神色。
看来，九畹是算准了一切——先是到雪峰给了她逃生的东西，用言语激怒她逃狱，接着，瞅准她回来的时机，给楚小茜下毒，目的就是为了让她看到主子为小茜豁出性命的一幕。
小茜望着地上的鲜血，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但最后，帝释天并没有因此处罚九畹，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滚。”
她不想与帝释天挨那么近，索性取出帕子，蹲下去擦拭地上的血迹。
然而不知为何，那血腥味似乎比平时闻到的还要浓，小茜眉头蹙了蹙，但是没有在意。
狼狈的她带着满身的白雪，脸颊也被冻得通红。
帝释天没有说什么，默默地把盒子收起来。
帝释天忽然笑了：“本座如今就这么好糊弄？”
随着功力源源不断地流失，他的容颜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苍老，一头乌发如满头飘雪。
最后，他变成了一个鹤发老翁，瘦削佝偻，垂垂老矣。
帝释天如同一个老迈的老翁，他颤巍巍地站起身子，力竭般退到墙边，坐下靠墙大口喘气。
但或许九畹也没料到，愤怒的自己，却被主子一句话给抚平心绪。
帝释天扶着墙，费劲地站起来。
除了九畹，谁能下这么厉害的蛊毒。
帝释天微微颔首：“辛苦你了。”
否则，不知会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
红姜再不迟疑，为小茜把蛊毒给解了。
她知晓，这是中了蛊毒的表现。
但因为那蛊毒太厉害，小茜受了内伤，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
九畹眼眸一转，立即跪伏在地上请罪：“是，师父她于属下有养育之恩，属下放心不下她，所以前去看望。”
而那被血水沾污的脸上，流下了大片冷汗。
“夫人！”
“主子！”
但放在心里数十年的人，怎么能轻易抹去？
不争气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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