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白眼儿。
两个人回到写字楼，刚进大厅，就觉得气氛有点儿不对。
十几名警员分散在大厅各处，和穿着各式工装的人员低声交谈，不时得低头记录一下。
“这是出事了？”
韩晓婷皱眉道。
“周扬，你怎么在这里？”
说话间，魏菲菲走了过来，眼圈儿有点儿发红。
“我的两个公司就在这儿啊。”
周扬没有什么隐瞒的。
“那好，我找你了解点儿情况吧！”
魏菲菲拿出笔本，做好记录准备。
不一会，周扬和韩晓婷两个人都结束了询问。
周扬这才知道，原来在基金会楼下一层的公司里的某位正值妙龄的女职员被抛尸野外，死状凄惨。
今天警局派出大量人手来进行地毯式摸排，这间写字楼里所有的上班族都会了解情况。
“我知道不该问……有进展？”
周扬道。
他和魏菲菲是老关系了，而且周扬也帮过警局不少忙，被评为热心市民，问问也不过分。
“暂时没有！我们……有同事认为，是激情杀人，随机性的！”
魏菲菲郁闷道。
“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身为热心市民，帮助警方是义不容辞的责任。”
周扬微笑道。
就在这个时候，一名警员急急忙忙跑到魏菲菲面前道：“菲菲姐，上面让你回局里，开一次案情分析会。”
魏菲菲皱眉道：“知道了，让兄弟们撤。”
“周扬，我们改天再聊！”
魏菲菲急匆匆离开。
周扬耸耸肩。
警员啊，就是辛苦！……下午，周扬按照约好的时间到达了刺绣工坊。
“锦绣天地。”
周扬看着门匾下意识念出了声。
“名字不错吧！”
龚欣欣出现在周扬身边，“做刺绣，也要心中有天地，走吧。”
在进工坊的路上，龚欣欣简单扼要得给周扬介绍了一下大概状况。
龚老太太在二十多年前，创立了锦绣天地，专门做各种刺绣服装。
但是这些年随着老太太的身体越来越不行，龚欣欣就接过了她的衣钵，带领工坊的姐妹们艰苦开拓市场。
总起来说，属于饿不死，但是也吃不饱的两难状态。
否则，也不会有外国势力过来买断她们的独家技术。
“这次比赛，我们代表队预定三个人，一个是我，一个是你，另外一个就是工坊的圆姐，她是我妈的徒弟，有我妈妈的七成本事没，一会儿我介绍你们认识，然后我们再商量一下具体参赛的作品。”
走进工坊，一片安静。
往日忙忙碌碌的场景不见了，十几名刺绣师规规矩矩得坐在刺绣室里，表情各异。
最前面的一位刺绣师，三十多岁，气质恬淡，静雅如兰，目光坦然得看着龚欣欣。
“圆姐……你们这是干什么？”
龚欣欣一脸疑惑。
圆姐回头看了看其余人，叹了一口气道：“欣欣，我们……集体辞职了。”
“什么？”
龚欣欣双眼骤然瞪大，“你再说一遍？”
“欣欣，我们收到了外国公司的邀请……他们在东海也建厂了，给我们的薪水是这里的三倍，我们……我们也没办法！”
其余的女工纷纷附和。
“是啊，我们也要养家啊！”
“我们这技术，其实不值钱，被外国人买断了也挺好的……”“欣欣啊，你还是年轻，不知道生活压力大啊……”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诉说生活不易。
“欣欣，我们本来想不辞而别的，但是那样太过分了，所以我们全都来了，专门跟你说一声！”
圆姐淡淡道。
“美丽的女士们，可以走了么？”
门外传来一道男声。
几个老外笑着走了进来。
正是去龚欣欣家想要买断技术的那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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