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限。
“你怎么忽然问起这个了？”陈老喝了一口茶问道，但似乎是这口热茶烫到了他的味蕾，又间接激发了他的记忆力，让他想起了刚刚在酒店时候曲向天说的话。
难道曲凡的父亲，是皇甫家的人？陈老心里产生了一个不得了的想法，随后他顿时瞪大了眼睛，他被自己这个想法的猜测给吓到了！
就连杯子里面滚烫的茶水洒到他的手上，他都没有注意到。
曲凡瞥了陈老一眼，提醒道：“茶。”
“查？查什么？”陈老刚说完这句话之后就感到手背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他这才注意到茶水把他自己给烫到了。
“哎呦，哎呦!”
正当陈老疼得龇牙咧嘴的时候，曲凡忽然幽幽说道：“如果我与皇甫家为敌的话，我能有几分胜算？”
陈老这一下是彻底的呆滞了，脑子几近宕机的状态。
就算曲凡是一个修士大能，但他若是挑战皇甫家，那也相当于蚍蜉撼树一样啊！
陈老被曲凡这胆大包天的话给弄了个措手不及，但他也不能直说不看好曲凡，就算要说也必须得委婉点。
曲凡呵呵一笑，虽然陈老还没说什么，但他已经猜到了对方心里是怎么想的了。
陈老一脸的窘迫，小声劝说道：“要不然，你在考虑考虑？”
曲凡摇头：“人活一世，如果连快意恩仇都做不到，那还活个什么劲儿啊？”
“这……好吧。”
陈老没有表态自己站在哪一边，他也很庆幸曲凡没有逼他表态。因为毕竟他也要为自己的家族考虑。
而曲凡是觉得就算自己逼着陈老表态了，也没什么意义，毕竟在他与皇甫家的斗争之中，多一个陈家不多，少一个陈家也不少，那又何必拉对方下水呢。
二人又闲聊了一会之后，陈老便主动提出告辞了，曲凡也没挽留，只不过陈老让陈芷嫣走的时候，遇上了一点小麻烦。
陈芷嫣说要看看师弟，可是李初八还没有下班，所以她便要以见师弟为由赖在这里不走，直到陈老有些发脾气了，陈芷嫣这才委屈巴巴的跟着爷爷离开了曲凡家。
曲凡看着陈子坤离去的背影止不住的摇头，对方的态度让他明白了实力的重要性，不过他也没有怪对方，毕竟这种靠利益关系搭建起来的情义本就不牢靠。
他此刻对实力无比的渴望，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他从前觉得修炼这东西，就是他的一项功课，仅此而已。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他的修为，他的实力，是他立在这片土地上的根本，他必须要变得更强，更强，更强！
因为只有站在顶峰才能保证他不被人欺负，而只有那样，他才能去守护那些他所爱着的人们。
见到曲凡有些愣神，柳思葳来到他身边故意干咳了一声：“咳咳，怎么了？人刚走你就开始想人家了？”
“啊？什么？”曲凡刚开始还没反应过味儿来，反应过来之后他才说道，“你别瞎胡说，我和她之间什么事儿也没有。”
曲凡的语气有些重，柳思葳小声嘀咕着：“我当然知道什么也没有，人家就是逗逗你嘛……”
而就在这时，曲凡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看，居然是冯秦川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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