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不在现场,最后是略通岐黄之术的季桓顶上,给寇月把脉。
“急火攻心,血不归经,扎两针就能醒,但醒后需多多开解,否则只怕悲惊伤肺。”
“有劳伯言替月娘施针。”
寇玄又向魏景请罪:“县尊,我……”
“无事,去吧。”
魏景并不在意,颔首让众人无需顾忌,寇玄季桓一行匆匆去了。
分离数日,他独记挂妻子,正要领她回去稍叙离情,谁知邵箐却说:“夫君,我想去看看月娘。”
她一脸急色,说完匆匆追上去,只给魏景留下一个背影。
魏景动了动唇还来不及回应,只得目送她背影匆匆消失在侧门后。
他皱了皱眉。
“主公?”
留守的张雍惦记着所谋之事,急不迫待想进去说话,谁知主公却站住不动,他忙询问一句。
魏景收回视线,吐出胸中一口闷气,“走吧。”
……
寇月情况并不怎么好,扎针睁眼后人愣愣的,唬得寇家人不轻。本来要用药,还是平嬷嬷用土方子,大力揉搓她的胸背,又喝了一声。
寇月惊醒过来,嚎啕大哭。
虽明知袁鸿绝非良配,但这哭声依旧让闻者黯然,安慰良久,邵箐没法子,只好先回去了,将空间让给寇家这些更亲近的人。
春喜抹了抹眼睛:“寇家阿姐哭着我听得很难受。”
主家没有苛待,这十二岁的小姑娘虽恭敬但不压抑,寇月和善,让她唤自己阿姐,春喜对其颇有好感。
“唉。”
暮色四合,邵箐仰望暗沉沉的天幕,秋风吹拂已寒意明显,她长长吐了一口气。
下衙的时间早过了,问了问魏景,说已经回后院了,她便直接转身向左。
回到屋里,邵箐对魏景说:“月娘也不知多久才能缓得过来。”她叹:“到底动了真情,恐怕得伤神许久。”
魏景已卸了甲,刚沐浴出来,头发还湿漉漉往下滴水,他冷哼一声:“所谓真情,最是无用。”
他敢肯定,若寇月真和袁鸿成了婚,日后寇家一直死死压着后者还好,否则这姓袁一朝得势必会翻脸不认人。
实话倒是实话了,只是听着有些刻薄呀,邵箐忍不住帮着说一句:“话也不能这么说呀,若是找到合适的人,两情相悦也是无妨的。”
无妨么?
只要有合适的人。
不知为何,听了邵箐这句话,魏景因被妻子撇下而一直闷着的那些许郁闷就消了。
心头舒畅了,庄延那日的“鹣鲽情深”却一闪而过。他下意识想反驳,但嘴皮子动动又止住,定定看了她片刻,最后只吐出一句:“或许罢。”
“袁鸿没死。”
有些不知名的情绪涌起,细品里头竟夹杂有些许愉悦,魏景怔了怔,他将巾子递给妻子,让她给自己擦拭湿发,转移话题给扔下了一个大雷。
“什么?!”
邵箐拿着巾子撇撇嘴,刚想嘀咕的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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