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凰一怔，因为她从来想到过要刺死张婉，只因她都是无视张婉的存在，只要安分守己便是足够。现在呢？刺死吗？还是留一命？对自己来说都是一个念头的事情。
“你很想死吗？”她看着她问道。
张婉对上蓉凰的眼眸她摇了摇头，“不想，我一点都不想死……”
“那你为什么这么肯定我会杀了你呢？”蓉凰淡淡一言，“指不定我会留你一命。”
张婉先是一愣，随后微微一笑，她道：“多谢公主饶我一命。”
蓉凰难得脸色缓和不少，是啊，要是自己不饶张婉，一句话就死了，何必与她这般废话。这张婉对自己一点威胁也没有，无非就是一颗可有可无的棋子。
棋子，棋子……她把别人当做棋子去利用，到了最后她也是被人利用的棋子，真是可悲。
“往后你要怎么办？坐上着皇位吗？”过了很久，张婉出声问道。
“往后？”蓉凰一想起接下来她的路，她就觉得可笑，“往后这天下就再也没有北岚国了。”
张婉不解，但她没问，她过了很久，有些忐忑的问道：“你爱过皇上吗？”
这个突兀的问话让蓉凰呆滞了下，随后她道：“你爱他吗？”
“我……”张婉一下急促了起来，过了会，她看似深吸了一口气，正色的看着蓉凰道：“爱过！”
这般坚定让蓉凰有点不懂，只因在她看来，张婉和宇文枫并没什么交集，这爱？从何而来？
“你和他没有交集，除了一个大婚之外，我想不出他能有什么值得你爱的。外貌吗？”她想起宇文枫英俊的容貌不由言道。
“外貌嘛，多少有点吧，怎么说呢，就是一眼忘终身的感觉，心里一直都他，那怕……那怕他离世我的心里还有他，你可能不信吧，有时候第一眼，真的能让人爱上一个人。”张婉在说这话的时候脸颊透着绯红，宛如少女怀春的样子。
“你恨他吗？他那么待你！”蓉凰将张婉神情尽收眼底道。
“恨？”张婉摇头，“我爱他都来不及岂会恨呢。更何况他也没把我怎么着啊，这东宫我是太子妃，这中宫我是皇后，我过的挺好，其实，我只要能远远的看到他就足够了，其他的我不奢求。”
“你的心太小了，我能说你很可笑吗？喜欢就去追求，何必藏着掖着。”蓉凰觉得张婉很可笑，远远看到就好？喜欢便要追求过来，这般暗恋给谁看。
“我也觉得可笑，只是，我不能，与你，与他，与我，我都不能对他言爱。我还想好好的活着，这世上没有什么比自己的性命更重要，好死不如赖活着就是个道理。我爱他，只是单纯的我爱他，与他无关。想那么多做什么呢，爱了就爱了，若是两情相悦自是更好，若不是，我也不后悔。”张婉说这话的时候显得很幸福。
蓉凰却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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