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就不想再当的话，那谈多少都是浪费。
上级素描课的学生在十二点前陆续来到了画室里，和周六那批抱怨连天的学生不同，今天几乎每个走院的学生，都会诧异地看向倚靠在托车上的杜池，然难以置信地和其他学生确认：“新模特？”
“对～向特意咱们找的新模特哦。”
不等向墨介绍，孟芸总是会语调暧昧地主接话。
明明是帮忙代课的，却把自己跟学生合称为“咱们”，那觉就像是把画室里的人分为了两个团，一个是和学生们，另一个则是向墨和杜池。
向墨也说不上来，总觉今天的孟芸格外积极。
“注意抓形。”孟芸走到杜池身边，对着画架的学生们说道，“模特穿的衬衣很宽松，注意不画得臃肿。”
“你挡住我啦！”有学生抗议道。
“还有注意长的比例！”孟芸立马闪到一边，“马丁靴的透视是关键！”
向墨没有发挥的余地，只得站在一旁，偶尔看看无聊的杜池，偶尔看看学生的度。
其实起初杜池并没有换衣服，脚上趿拉着人字拖就来向墨当模特。
向墨当然不满意，微微蹙眉道：“白T恤有什么好画的？”
杜池低看了看自己，上去换了件色POLO衫。
“还是不行。”向墨将双环抱在前，皱着眉上下打量杜池，“你就没有复杂点的衣服吗？”
T恤也好，POLO衫也好，款式都太过简单，没有太多教学的价值。学到级素描的学生多不错，还是得让他们受到课程的价值才行。
然而杜池显然不懂向墨的教学标准，索说道：“那你来挑。”
向墨跟着杜池来到了三楼，他不方便房间，只能等在门。
没过一会儿，房门从里面打开，杜池穿着一件圆领条纹衫现在门，向墨只看了一眼，便挑眉道：“换。”
杜池扯了扯角，像是想抗议，但还是听话地回到房里，又换上了一件渐变色休闲衫。
这次向墨犹豫了两秒，但开仍是：“换。”
杜池像是被得没了脾气，一副无语的表又回到了房间里。
向墨正想着如果下件衣服还是不行，就将就刚才的渐变色休闲衫，然而当房门再次打开时，只见杜池没有穿衣服，就那么光着上身，左举着一件衬衣，右举着一件V领衫，懒懒地问向墨：“哪件？”
还是不穿衣服好看。
向墨的脑子里闪过不合时宜的念。
他抿了抿，扫了眼版型宽松的白衬衣，淡淡道：“左边。”
“终于。”杜池松了气，又问，“子有什么求吗？”
“兜可以多一些。”
杜池穿了条收脚的九分牛仔，当他踩着马丁靴从屋里来时，向墨总算露了满意的目光。
见惯了杜池穿人字拖和运装的模样，不得不承认，当他认真打扮一番时，又是另一种区别于懒散和阳光的帅气。
“辛苦了，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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